近年来，特别是新冠疫情前，全球 ESG 投资发展势头迅猛，ESG 投资在全球资产管理总规模中的比重不断提升。据全球可持续投资联盟（GSIA）统计，欧洲、美国、加拿大、澳洲、日本几大经济体，2016-2020 年间，全球 ESG 资产管理投资规模从22 万亿增长到 35 万亿美元，累计增  长了 59%。据GSIA 统计，ESG 投资规模已超过全球资产管理总规模的三分之一。

据 GSIA 最新数据显示，2020 年到 2022 年，除美国外，其他四个统计经济体的 ESG 投资总规模从 18.2 万亿上升到了 21.9 万亿，投资规模增长仍高达 20%。但美国的 ESG 投资规模从 17 万亿下降到 8 万亿美元，是由于美国 ESG 投资统计方法变化以及美国境内反 ESG 浪潮与监管趋严的影响。

目前，全球范围内，最常见的 ESG 资产管理策略是 ESG 整合、负面筛选、企业参与和股东行动、基于国际规范筛选等等。ESG 投资的定义较为模糊，既包括了 ESG 主题投资，又包括了 ESG 筛选策略投资，而 E、S、G 本身也包含了多个维度。为了更清晰地界定 ESG 投资，GSIA 将 ESG 策略分为七种：影响力 / 社区投资、正面筛选、可持续主题投资、国际规范筛选投资、负面筛选、ESG 整合、企业参与和股东行动。基于 GSIA 的统计，现阶段企业参与和股东行动、ESG 整合、负面筛选是最为流行的 ESG 投资方式。

聚焦 ESG 公募基金市场，根据晨星统计，截至 2023 年 6 月 30 日，全球共发行 7426 只可持续公募基金，募集达 2.8 万亿美元的 ESG 基金投资。2021 年第三季度，ESG 公募基金的资金规模达到过去三年的最高值，随后受 ESG 监管和反 ESG 浪潮影响，ESG 基金的资金规模有所回落，但最近两年又逐步回升。从交易市场来看，欧洲始终是最大的 ESG 基金市场（84%），其次是美国（11%）。

以最大的 ESG 基金市场欧盟为例，资金类型上，主动性管理基金是其主要形式；按资产类别看，偏股型基金是主要形式。以欧盟 ESG 基金市场为例，2020-2022 年间，主动管理的基金发展迅猛；而 2022 年至今，被动管理的基金（被动指数基金、ETF 基金）更受青睐，已成为最近两年来资金流入的主要类型（如图 4 所示）。从资产类型来看，偏股型基金始终是最重要的资产类型，其次是偏债型基金和混合型基金，如图 5 所示。

聚 焦 债 券 一 级 市 场， 全 球 ESG 债 券 规 模 相对不大，近几年每年发行量约在 1 万亿美元。据Environmental Finance 和 S&P Global 统 计，ESG 债券的发行量从 2019 年的 0.3 万亿美元增长到 2021 的 1 万亿美元。2022 年全球 ESG 债券的发行量有所回落，但 2022 和 2023 年年发行量也在 0.9-1 万亿美元之间。与资产管理上的 ESG 策略有所区别，ESG 债券在统计时更偏向于使用可持续主题投资进行分类。可持续主题投资在债券市场可细分为绿色债券、社会债券、可持续债券^[1]、气候转型债券^[2]。可持续挂钩债券一般不规定资金用途，但常常将发行主体的 ESG 表现与债券利率挂钩。现阶段，绿色债券是 ESG 债券最主流的发行类型，社会债券次之。可持续挂钩债券和转型债券在近两年有所发展。

尽管发行规模近两年有所回落，但从 ESG 债券占比来看，ESG 债券发行规模占债券市场的发行规模从 2019 年的 4% 上升到 2023 年的 14%-16%。

从发行地区来看，欧洲依然是最大的 ESG 债券发行市场，其次是亚洲和北美。

从发行主体类型来看，国际公共金融机构是最大发行主体，其次是美国公共金融机构和金融机构。今年以来，主权发行人的占比有所提升。非金融机构发行占比很小。

太 平 洋 投 资 管 理 公 司（Pacific Investment Management Company，PIMCO）成立于 1971年，总部位于美国，是全球最大的固定收益投资管理公司之一，该公司以其专业的固定收益资产管理能力而闻名，管理着大量的债券资产。PIMCO 的投资范围涵盖政府债券、企业债券、抵押债券等固定收益领域，致力于深入研究宏观经济趋势和债券市场动态，以为客户构建全球范围内的优质投资组合。PIMCO 的产品包括公募基金、ETF、私募基金等，涵盖了各种资产类别。在 ESG 领域，PIMCO 也在不断努力将 ESG 因素整合到其投资流程中，并推出了一些专注于 ESG 投资的债券基金 产 品（ 如 Climate Bond Fund、ESG Income Fund、Total Return ESG Fund 等），以满足对可持续性和社会责任投资的需求（详见图 10）。

以 PIMCO 的 ESG 王 牌 产 品 ESG Income Fund 为例（该产品的晨星评级达到四星水平），该基金产品采用广泛的方法投资创收债券，使用 ESG相关标准来选择构成基金的证券，并通过积极与债券发行人合作，实现 ESG 相关目标。自成立以来，该基金产品的累计回报率达到 4.89%，近几年的年度收益率表现均高于彭博美国综合指数（如图 11 所示）。

在 ESG 评级框架方面，PIMCO 开发了一套公司独有的跨资产类别的 ESG 评分框架，该框架补充了国际上常用的传统 ESG 评分框架，能够有效评估企业、主权国家、证券化产品以及市政发行人的 ESG 绩效。具体而言，在评估一家公司的 ESG状况时，PIMCO 旨在将领先的发行人与可持续发展进程中落后的发行人区分开来，同时还会分析发行人的前瞻性趋势，以确定 ESG 绩效如何随时间变化。此外，分析师会根据各种信息来审查投资对象的 ESG 绩效，并与执行管理层定期接触。在确定 ESG 实践的有效性方面，PIMCO 通常采用内部开发的专有方法，该方法产生的评估结果通常与第三方 ESG 评级提供商提供的评估结果有所不同。值得注意的是，将 ESG 相关因素纳入投资评估过程并不意味着 ESG 相关信息是 PIMCO 投资决策的唯一或首要考虑因素，相反，PIMCO 的投资组合经理和分析师团队会综合考虑各种因素来做出投资决策。

新 加 坡 政 府 投 资 公 司（Government of Singapore Investment Corporation，GIC）是成立于 1981 年的主权财富基金，旨在有效管理新加坡的国家储备并实现长期财政目标。GIC 的投资策略强调风险管理、全球经验和透明度，并以广泛分散的国际投资组合为特色，投资范围覆盖股票、债券、不动产、基础设施等多种资产类别，追求长期稳健的回报。近年来，GIC 尤为关注企业可持续性和社会责任，通过逐步整合 ESG 相关因素到其投资决策流程中，确保投资组合的长期稳定与可持续性。总体而言，GIC 在全球金融领域中占据重要地位，其全球化的取向和对 ESG 的关注使其成为新加坡经济和财政领域的关键参与者。

在 ESG 投资实践方面，GIC 对可持续投资领域表现出很大的兴趣，包括支持和投资于可再生能源、清洁技术等环境友好和社会责任行业；同时，GIC 着重考虑投资对象在环境友好、社会责任和良好治理等方面的发展，以更全面地评估潜在投资机会的风险和机遇。在 ESG 标准制定方面，GIC 积极采用全球 ESG 标准和倡议，如《联合国负责任投资原则》（UNPRI），并参与其他 ESG 倡议，以推动全球 ESG 标准的提高。在 ESG 透明度方面，GIC 致力于提高 ESG 报告的透明度，向公众和利益相关方提供更多关于其 ESG 实践、政策和绩效的信息。此外，为确保投资对象符合高 ESG 标准，GIC 通常会将不符合 ESG 标准的投资对象排除在投资范围外，以强化其在可持续性和负责任投资方面的承诺。

在投资组合收益方面，GIC 的使命是长期保持和增强其管理基金的国际购买力，评估 GIC 投资业绩的主要指标是年化滚动 20 年的实际回报率。2022年，GIC投资组合的20年实际回报率为4.6%，比去年上升 0.4%，这意味着在 20 年期间，除了保护投资组合价值免受全球通胀影响之外，该投资组合每年平均产生 4.6% 的回报率。图 12 报告了自2001 年以来，GIC 投资组合年化滚动 20 年的实际回报率走势情况，基本稳定在 4% 左右，显示了团队强大的资产管理能力。

新加坡政府主权基金之所以能够保持长期稳健的投资业绩，与 GIC 投资团队的投资理念和投资策略密不可分，尤其在可持续性投资方面。可持续性是全球经济长期健康发展的基础，也是 GIC 管理层的首要任务，GIC 管理团队坚信，具有强大可持续发展实践的公司能够在长期内提供更好的回报前景，并且这种关系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加强。长期以来，GIC 致力于通过其投资和运营来推动全球向净零经济转型，并且已开始加强与投资组合公司在气候计划方面的积极接触，并为绿色技术的采用和扩大提供资金。

欧盟在 ESG 治理方面一直是全球的佼佼者，不仅在法规制定上走在前列，而且在 ESG 标准的推动方面也展现出卓越的全球领导力。近年来，欧盟在 ESG 监管方面采取了一系列关键举措，通过先后出台推动 ESG 信息披露的两大法规——《可持续金融披露条例》和《企业可持续发展报告指令》，有效推动了企业和金融机构的 ESG 信息披露水平，为投资者提供了更清晰的投资选择。总体而言，欧盟在支持可持续发展与 ESG 治理方面为全球其他国家树立了榜样，为全球可持续金融体系的建设贡献了积极力量。

在金融机构层面，《可持续金融披露条例》（Sustainable Finance Disclosure Regulation，SFDR）是欧盟为推动可持续金融和提高 ESG 信息披露透明度而颁布的法规。该法规于 2021 年 3月 10 日正式生效，旨在推动金融市场更加注重可持续性，促使投资者更好地理解其投资产品的 ESG特征，有效打击“漂绿”行为。具体而言，SFDR适用于欧盟内的金融市场参与者，要求金融市场参与者披露其产品的可持续性信息，包括产品的可持续性目标、ESG 政策以及对可持续性的不利影响，以提高产品信息披露的透明度。同时，该法规根据金融产品的可持续性特征将其分为三类，分别为：以可持续投资为目标的产品（第九条）、具有 ESG特性的产品（第八条）以及一般金融产品（第七条），SFDR 要求金融机构透明地披露其对产品的主观分类，并根据所在类别的信息披露要求披露相关产品的信息。这一分类有助于投资者更好地了解其投资产品的 ESG 特征，使其能够更明智地选择符合其可持续性偏好的投资。

在 企 业 层 面， 欧 盟 于 2022 年 11 月 通 过了《 企 业 可 持 续 发 展 报 告 指 令》（Corporate Sustainability Reporting Directive，CSRD），并于 2023 年 1 月 5 日生效，该指令修订了 2014年 发 布 的《 非 财 务 报 告 指 令》（Non-Financial Reporting Directive，NFRD），要求更多欧盟企业进行强制性的可持续发展表现披露，这意味着更多企业将接受与 ESG 战略、实施和绩效相关的监督审查。具体而言，CSRD 在 NFRD 的基础上，扩大了披露对象的范围，包括所有欧盟上市公司以及总部位于欧盟的大中型企业，将更多公司将被纳入监管范围有助于确保更多企业参与到可持续性报告的行列。同时，CSRD 要求公司提供更为详细的非财务信息，以全面披露其在价值链中的社会、环境和治理方面的影响，这包括对气候相关信息、社会和人权问题、数字化和创新等领域的报告。

在未来，欧盟还将进一步强化 ESG 监管，包括可能要求公司进行气候风险测试和加强绿色金融市场的建设，这些举措旨在推动金融机构更好地理解和管理 ESG 相关的风险，促进更可持续、负责任的投资实践，对全球金融体系的 ESG 整合将产生积极的影响。

近年来，随着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逐渐强化对上市公司 ESG 信息披露的规范与监管，越来越多的投资者开始表达对 ESG 标准的关注。尽管相较于欧盟，美国在 ESG 治理方面的工作仍处于早期阶段，但已经有一些值得借鉴的尝试与实践。

在企业 ESG 信息披露方面，SEC 于 2022 年3 月 21 日提出了气候披露规则的变更草案，这也是SEC 自 2010 年以来首次提出变更该规则。此次的规则变更主要聚焦在气候变化方面，要求上市公司披露温室气体排放量，明确阐述气候风险对业务、运营和财务状况的影响，并透过注册文件和证交会年度报告等途径进行披露。在环境影响方面，提案要求上市公司披露直接温室气体排放（范围 1）和间接排放（范围 2），同时对于价值链上的范围 3 排放^[3]，若其影响较大或减排目标涵盖范围 3 排放，也需要进行相应披露。值得注意的是，若上市公司设立了气候变化相关目标，需披露目标覆盖的活动范围、时间段、是否包含阶段性目标以及实现方式等详细信息。这一规则加强了对公司设立减排目标合理性的要求，避免了企业仅出于市场需求而制定不科学目标的“漂绿”行为，同时也为投资者提供了更一致、可比较的信息，有助于做出更明智的投资决策，并协助上市公司履行更为明确的报告义务。

在 ESG 基金信息披露方面，SEC 于 2023 年9 月 20 日通过了《投资公司法》下的“名称规则（Names Rule）”修正案，以防止具有误导性或欺骗性的投资基金名称，例如含有 ESG 名称的基金。修订后的“名称规则”规定，如果注册的投资公司名称表明专注于特定类型的投资，则必须将至少 80% 的资产价值用于这些投资，即“80% 投资政策”。此外，该修正案还引入了以下要求：

a) 更多基金必须采用“80% 投资政策”，尤其是那些在名称中反映特定投资重点和特征的基金；

b) 基金必须每季度评估其投资组合资产在“80% 投资政策”下的处理情况，并具体说明调整和恢复合规的时间框架（通常为 90 天）；

c) 强化了招股说明书中有关基金名称的术语披露要求；

d) 针对遵守与基金名称相关的监管标准的额外报告和记录保存要求。

道 琼 斯 可 持 续 发 展 指 数（Dow Jones Sustainability Indexes, DJSI）是由标普道琼斯指数公司（S&P Dow Jones Indices）于 1999 年推出的全球首个可持续发展指数。该指数每年基于企业在环境、社会和治理方面的表现，评选出在可持续发展方面表现优异的大型企业，并将每个行业可持续发展表现得分最高的前 10% 公司纳入 DJSI 指数成分股的编制范围。DJSI 的 ESG 评级指标体系包括环境、社会和经济三个层面，涵盖了 600 余个ESG 相关指标，同时设有通用指标和符合行业特点的行业指标，并会根据行业特性对各项分数进行加权调整，形成最终得分。

在 ESG 评分方法方面，DJSI 的 ESG 评分是对标普全球 ESG 评分方法进一步完善的结果，该评分源自标普全球的企业可持续发展评估 (CSA)，CSA 是一项年度性的信息搜集工作，通常需要公司花费数百小时才能完成。CSA 每年会对来自 60 多个不同行业的超过 7000 家公司（约占全球市值的95%）进行 ESG 相关方面的评估，通常在每家公司会获得 600-1000 个数据点，这些数据点涵盖了公司在所有 ESG 相关方面的表现。以这些数据点为支撑，CSA 会针对每一个问题计算出 80-120 个问题级别的分数；随后，这些分数会被汇总到行业层面（最多高达 27 个行业），以反映不同行业在ESG 方面的表现；最终，通过一种自下而上的方法形成环境（E 得分）、社会（S 得分）和治理（G得分）三个维度的得分，并最终合并成总体的 ESG分数（具体过程参见图 13）。

在产品创新方面，近年来为适应不断变化的市场和投资者需求，DJSI 一直致力于 ESG 指数产品的创新，在核心指数 DJS World Index ^[4] 的基础上，推出了不同维度的 ESG 指数产品。一是区域 性 的 ESG 指 数， 包 括 DJSI North America、DJSI Europe、DJSI Asia 以及 DJSI Australia 等，这些指数允许投资者在特定地理位置内选择可持续发展领导者，同时考虑到区域性的 ESG 挑战和机会。二是重点关注新兴市场的 ESG 指数，如 DJS Emerging Markets Index，该指数由 CSA 认定的新兴市场可持续发展领导者组成，代表 20 个新兴市场中最大的 800 家公司中排名前 10% 的公司。所有这些 ESG 指数产品均基于 DJSI 全面的 ESG 评估框架，为投资者提供了准确、可靠的 ESG 参考基准，助力他们实现可持续发展投资目标。

Sustainalytics 是一家全球领先的提供 ESG评级和公司治理产品及服务的公司，成立于 1992年，总部设在荷兰，在全球设有 16 个办事处，拥有约 600 名员工，服务对象主要包括资产管理公司、银行、保险公司和其他投资者。自成立以来，Sustainalytics 通过独立的 ESG 研究和评级，致力于推动全球金融市场朝着更加可持续的方向发展，为投资者和企业提供有力的 ESG 支持，以满足全球投资者不断变化的需求。

在 ESG 评级框架的构建方面，Sustainalytics的评分体系主要包括三个计分模块，即企业管理模块、实质性 ESG 议题模块和企业独特议题模块，其中，实质性的 ESG 议题模块是核心和评分的关键模块，涵盖了企业在环境、社会和治理三个方面的各类综合指标。根据企业 ESG 风险得分，评估结果分为不同的风险等级，其中，0-10 分对应可忽略的风险水平，10-20 分为低风险水平，20-30 分为中等风险水平，30-40 分为高风险水平，40 分以上则表示严峻的风险水平。此外，在正式发布企业 ESG 风险评级报告之前，Sustainalytics 通常会与企业取得联系，为企业提供两周的时间以审核拟发布的风险评级报告的准确性和完整性，并进行必要的补充或修改。

在 ESG 评级产品的创新实践方面，随着越来越多投资者开始关注公司在净零战略上的表现，Sustainalytics 顺应市场需求于近期推出了低碳转型评级产品，该产品经过近两年时间打磨，结合了公司内部的气候专家团队和 ESG 风险评级的创始人的专业知识，并借鉴了投资者的反馈。这项创新评级以隐含的温度上升形式呈现，旨在为投资者提供深入了解公司在气候变化和低碳转型方面的表现。该评级倚重情景分析，考虑了超过 85 个按照温室气体排放加权并按照气候相关财务信息披露工作组（TCFD）建议的四个主题（包括治理、战略、风险管理以及指标和目标）对指标进行分类管理。这一全面的方法为投资者提供了更为细致和全面的ESG 信息，有助于他们更准确地评估公司在低碳转型方面的努力和准备程度，为可持续投资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在中国市场，中债金融估值中心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债估值中心”）是全球首家独立构建涵盖中国债券市场发行人 ESG 评价、数据库和指数的机构，推动了债券市场中 ESG 投资理念的普及和发展。中债估值中心是中央国债登记结算有限责任公司的全资子公司，致力于建立中国金融市场的定价基准服务平台，目前面向市场提供多种产品和服务，包括中债收益率曲线及估值、中债指数、中债可持续金融产品服务等，成为中国债券市场权威定价基准。

在 ESG 评价体系构建方面，中债估值中心结合国际主流方法论框架并兼顾中国市场特点，集成大量非结构化数据，自主构建了 ESG 数据库与评价体系，实现对 9000 余家境内发债主体和上市公司的全覆盖。目前，中债估值中心已经形成包括ESG 评价、ESG 数据库、ESG 指数、ESG 报告以及 ESG 咨询等多元化产品服务，为市场参与者提供“一站式”ESG 解决方案。在中国市场，中债估值中心的 ESG 评价体系被认为是开创性的，为投资者提供了全面而可靠的 ESG 评价数据，尤其是填补了长期以来中国债券市场缺乏 ESG 评价结果的空白，有效引导资金流向更加可持续和负责任的企业和项目。公开资料显示，中债估值中心正在组织编制中国债券发行人 ESG 评价相关标准，引导行业规范发展。

在 ESG 指数创新方面，中债估值中心于 2016年率先推出了国内绿色债券指数，随后又发布了首个气候债券指数，为市场投资者提供了监测中国绿色债券市场的重要工具，引导资金流向绿色产业。随后，中债估值中心陆续合作发布了 30 余只绿色及可持续发展指数，并已被广泛用于公募基金、理财产品、信托产品、收益凭证、保险资管计划等产品中，引导资金流入可持续发展领域。为投资者提供了多样化的市场价格走势信息和业绩比较基准，推动 ESG 投资理念在市场中的应用和发展。

[1] 既包含绿色，也包含社会主题。

[2] 主要针对高碳主体的减碳活动融资。

[3] 范围3排放指的是范围1和范围2之外的所有间接排放。

[4] DJSI World主要评估全球领先公司在环境、社会和公司治理方面的整体ESG表现。

本期原载于北大国发院《气候政策与绿色金融》季报第七期。

本文版权为作者、北大国发院以及宏观与绿色金融实验室所有。侵权必究。